1.逃離。
庫吉特大草原“敵人只是比我們多一些而已!”這是阿爾提說的最多的一句話,儘管他帶領著數百庫吉特汗族人與近千韃靼人戰,他還是這樣說。
或許,草原人的桀驁,不是因爲格,而是因爲脈。
庫吉特汗國戰敗於維吉亞帝國後,投降於帝國,帝國以削弱別國實力爲由,幾度侵略庫吉特汗國,屠殺草原庫吉特汗國人民,庫吉特汗國國力大減。
曾經數十萬之衆,如今,只剩十萬多人,還分爲幾勢力,其中以王室員哈的勢力爲最大,達到七萬部衆。
不久後,阿爾提將爲可汗,哈親手將原是卡拉迪亞大陸王族的阿爾提母親殺死,阿爾提親眼看著自己母親被死,堅強的阿爾提沒有流眼淚。
阿爾提爲可汗後,接下來一年,哈以各種各樣的理由將阿爾提派出去與韃靼人戰鬥,目的是想讓阿爾提在戰爭中死去,靠著謹慎小心還有堅強的意志力,阿爾提堅強的活了下來,無窮無盡的戰鬥,把阿爾提打造一名強大的戰士,雖然阿爾提才16歲,但已經學會了忍耐仇恨和積蓄力量,不知不覺,阿爾提已經有了一支絕對忠心於他的強大親兵隊伍,儘管才一百人。
“阿爾提雖名爲可汗,卻完全被叔父哈控制!哈心狠手辣,爲達到目的不擇手段,經常利用阿爾提的名義欺其他勢力,如果不是因爲有其他幾勢力存在,哈早就親自手殺了阿爾提了,而不是將阿爾提派出去。
16歲的阿爾提在不久後就要娶維吉亞帝國公主爲妻,事後哈要殺阿爾提,必將困難重重,所以阿爾提的第一次危機降臨了,這也是阿爾提離哈控制的機會。
這天,哈來到阿爾提的王帳。
“尊敬阿爾提可汗,您的臣子哈向您請安,另有事相求,”雖然是這樣說,但是哈眼中沒有一尊敬之意,甚至連腰上的彎刀都沒有取下。
“哈叔叔客氣了,不知道叔叔有何事,直接說吧“。
“南方的韃靼人越來越不規矩,我想請可汗親征,擊潰這條草原野狗,”哈雖然口中說的是請求,口氣更像是命令。
“哦!不知道其他幾位叔父是什麼意見?”阿爾提心中一冷,面上卻是沒有什麼表。
“一條草原狼要趕走一條狗,他們能有什麼意見?”哈留下一句話離開了。
空的帳篷裡面,阿爾提一臉煩惱,想出去走走,纔剛剛走出帳篷。
“可汗,哈大人吩咐了,你最近不好,不適合走出帳篷,”一名庫吉特族士兵攔住了阿爾提的前路。
“把我的親衛隊長木赤來王帳,我有事吩咐,”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,爲可汗的阿爾提沒有在意士兵的口氣,讓他把木赤過來。
“是”不久,士兵就帶阿來一名虎背熊腰,頭戴圓頂帽的年輕大漢。
“你下去吧,我與木赤有事商量”阿爾提看著不肯離去的士兵,命令道。
“可汗,是否有事吩咐?”木赤單膝跪地,右手按,表示了他對阿爾提的忠心耿耿。
“木赤,不要多禮,起來,他要對我手了,讓我親征韃靼人,目的應該是借韃靼人的手,讓我死在戰場之上”阿爾提恨恨的說道。
“哈這老東西?可汗,現在我就帶人去殺了他”木赤作勢眼看就要衝出王帳,被阿爾提一把拉住。
“可汗,您這是?”木赤不解的看著阿爾提。
“現在不是時候,而且,我你過來,不是讓你去幹這樣愚蠢的事,我另有事吩咐你,附耳過來…如此這般”阿爾提在木赤耳語了一番。
“我知道了,可汗,木赤絕對不辜負可汗的信任”又向阿爾提行了一禮,木赤離去了,離去的還有阿爾提的一百親衛,在哈的數萬人的部落中,一百人的離去,本沒有人注意,何況是被他們認爲是人偶一般的可汗的親衛。
次日,阿爾提在王帳前,衆目睽睽之下,拜忌天地,向草原狼神祈禱,宣佈了自己即將出徵韃靼人的事。
韃靼部族,雖然只是一個小國,其實力也與哈相當,庫吉特汗國巔峰時期,滅之輕而易舉,現在,庫吉特汗國分爲幾勢力,國力本就弱,又勾心鬥角,韃靼人便趁機冒頭。
只有一千士兵,三百頭白羊,每個人十天的乾糧,唯一值錢的應該是一箱子屬於阿爾提的書籍,所謂的士兵大多數都是老弱病殘,只有不到六百的青壯,五人一馬,人手一把庫吉特長矛,連一個手都沒有,這樣的隊伍,遠征數萬人的韃靼人部落,完全是飛蛾撲火,但是阿爾提卻笑了,神的笑容卻帶著寒冷。
夜晚,當人們支起帳篷,休息的時候,阿爾提坐在王帳拭著自己從來沒有用過,像徵著王權的庫吉特可汗戰錘,戰錘的前端就像一個小南瓜一樣,金閃閃,錘柄短小,整個戰錘重十來公斤。
“來人,將督戰隊長格骨過來,就說我有事相商,”阿爾提將戰錘藏在後,來僕人,吩咐完,閉眼靜坐,心中有這一張,更多的是興。
僕人掀開王帳,天空星星點點,璀璨迷人,而人們卻沒有心欣賞,或者在戰爭結束,和平年代來臨的時候,會有遊詩人做幾首稱讚星空的詩歌。
督戰隊長格骨,哈的七個兒子中的老三,這次督戰隊兩百多人的任務,不用想,當然是韃靼人如果沒有除掉阿爾提,再由手督戰隊手,爲此派出來的銳。
“可汗,有事嗎?”格骨掀開帳篷,看著坐著的阿爾提,臉上一冷笑。
“格骨,你過來一點,我有事跟你商量,”阿爾提向格骨招招手,格骨向前走幾步,大大方方的坐了下來,坐在了阿爾提面前。
“格骨,不知道,是我這個可汗對你來說地位更高,還是你阿父哈更高”阿爾提目無表的說出之一番話,仔細觀察著格骨的反應。
“哈哈哈,就你也配跟我阿父比,你不過是一條生對了地方的野狗,本不配做我們草原的狼王”格骨鄙視的看著阿爾提,輕蔑的笑道,然而就在他笑的同時,他並沒有注意阿爾提臉的變化。
阿爾提已經被完全激怒,心道“既然如此,那要你也沒有用了,“一殺意在阿爾提心頭揮之不去,繼續又是幾句閒聊,阿爾提決定手。
砰,花四濺,阿爾提手中的戰錘砸狠狠到了格骨的頭顱之上,直接破開了格骨的頭盔,甚至連痛呼的時間都沒有,格骨倒在了地上。
“草原狼王?不,我不是”,阿爾提在格骨服上拭了戰錘上的鮮,臉上一輕蔑,輕聲說道,一腳踩在了格骨的頭顱上。
噗嗤,阿爾提出格骨的彎刀,將格骨的頭顱斬了下來,提著辮子將淋淋的頭顱放在了地上。
阿爾提拿著戰錘,想著要將帳篷外屬於格骨的人理掉,“來人”阿爾提呼來外面的守衛,手握戰錘,就待守衛掀開帳篷,砰的一聲,掀開守衛一瞬間覺自己失去了意識。
將守衛淋淋的拖進帳篷,阿爾提隨手熄滅了王帳的蠟燭,轟隆隆,不久,營帳外的馬蹄聲越來越近。
“這麼多年了,終於可以離開這個該死的草原了,”一句話說完,阿爾提穿上皮甲,拿起格骨的頭顱,掀開帳篷,走了出去。
與此同時,木赤帶領一百親衛,策馬狂奔,督戰隊兩百多士兵,大部分還在帳篷休息,聽見馬蹄聲,慌慌忙忙的從帳篷裡面跑出來,看騎兵來勢洶洶,他們已經來不及上馬了。
嗷嗚,木赤一聲狼嚎,隨後一百親衛齊聲呼應,就像一陣風,掀起督戰隊前排的士兵們。
星點點,在火之下,阿爾提的親衛騎兵,揮著馬刀,從下而上,將阻攔在自己面前的督戰隊劈開,馬上的人酣暢淋漓,馬下的人抖不已。
“格骨刺殺我,已經被我就地決,你們要爲一送命嗎?放下武”阿爾提提著格骨的頭顱出現在戰場,將格骨的頭顱扔進人羣。
馬上馬下的草原人,就像年人與孩的差距,一場屠殺隨著阿爾提的出現而結束。
看到果然是首領的頭顱,已經被打怕了只剩近百人的督戰隊士兵猶豫了一下後,紛紛放下了武,但是大部分都是假裝投降,武就在旁邊,他們隨時又可以進戰鬥。
“殺,我不需要投降的士兵,”看著督戰隊士兵假裝投降,阿爾提知道,這些人不能爲自己所用,阿爾提心一狠命令道。
督戰隊士兵一臉驚愕,紛紛拿起武準備戰鬥,他們快,親衛兵們更快,親兵們手起刀落,數十個頭顱落地。滿地鮮,猶如修羅場。
這次出征的千人早已經被廝殺聲吵醒,然而沒有一個人參加了戰鬥,因爲他們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。
“木赤,把所有人集合起來,我有命令要宣佈。”阿爾提看著一地的面不改的對木赤命令道。
“是,可汗,”木赤收到命令,就帶人走了。
“你們將這些頭顱集中起來,等會我有用,”阿爾提吩咐完,幾名親衛開始將頭顱集中在一塊,還沒有砍下頭顱的,補上一刀。
“你去死吧,哈哈哈,”突然在堆裡面鑽出一名士兵,彎刀直指背對著他的阿爾提,一副拼了命也要殺了阿爾提的樣子。
離阿爾提最近的親衛被眼前的一幕嚇到,已經來不及救援阿爾提。
千鈞一髮,一支庫吉特長矛著阿爾提皮,將襲擊阿爾提的士兵,釘在了地上。
“可汗,您驚了。”木赤跑步來到阿爾提邊,剛剛扔出長矛的正是木赤,現在他還是心驚不已,剛剛扔出那長矛時,他已經汗流浹背,生怕自己扔出的長矛傷到阿爾提,到時候他就是萬死也不能謝罪。
“可汗,屬下有罪,請可汗重罰我,”負責保護阿爾提的親衛急忙趕到阿爾提邊,跪在阿爾提的面前,一臉愧疚。
“沒事,已經過去了,起來吧,這次是意外,就算了,如果下次,說不定我就要在狼神哪裡等著你下來陪我了,哈哈。”阿爾提笑著安道,期間還說了一個自以爲幽默的笑話,但是沒有人敢笑,剛剛的一幕實在把所有人嚇壞了。
“木赤,吩咐你的事怎麼樣了,”饒恕了親衛後,阿爾提又向木赤問道。
“可汗,已經通知所有人,除了逃跑的一部分人,其他的人正在趕過來,”木赤彙報道。
“好,那我們就在這裡等他們,”阿爾提坐在親衛剛剛搬過來的馬紮上,靜心等待,看著參差不齊的老弱病殘,陸陸續續的走到這裡。
就在等人集中的過程中,有親衛要將刺殺阿爾提的士兵的,砍下頭顱,卻被阿爾提阻攔了。
“不要這,讓他保持現在的樣子,”阿爾提吩咐道。
一段時間過去,所有人都集中在剛剛的戰場上,阿爾提騎上了屬於他的草原馬,居高臨下,阿爾提座下是一匹純種戰馬,從各方面來說都是草原上最好的馬種。
“哈,如今我已經離你的掌控,有一天,我捲土重來,看我如何將你踩在腳下,砍下你的頭顱。”阿爾提看著哈勢力所在的方向,心中的仇恨與野心,毫不掩飾,就像一頭離開狼羣被奪去首領位置的狼王,等待回到狼羣一雪前恥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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