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合歡蠱至純至烈,本無藥可醫,蠱毒一旦發作,中蠱者就會七竅流而亡。不過這毒雖霸道,但只要中蠱者在毒發之前,找到與自己質相反的人合修,就能解除毒,只是……我若是沒記錯的話,你應該是全質吧?”
“嘖嘖嘖,全質,那就是要找個全質的人一起修煉,可惜這世上本沒有全質的人,你就自求多福吧,這就是你弄臟師姐擺的代價。”
男子嘲諷的聲音在耳邊環繞,蕭夕禾閉的雙眸微微,許久倏然驚醒。
天邊泛起魚肚白,面前的火堆早已熄滅,旁邊土坑里煨著的野板栗似乎還溫熱,正散發著淡淡清香。蕭夕禾盯著板栗看了許久,心跳漸漸恢復平靜。
……只是個夢。
松一口氣,隨即又開始惆悵——
剛才的一切雖然是夢,但也是真實發生過的事,跟說這些話的人,就是修仙小說《仙尊與魔尊決戰昆侖之巔》里,主的瘋批慕者,也是給下毒的人。
十天前,穿進這本小說里,為了合歡宗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嘍啰。
雖然是小嘍啰,也沒什麼修仙天賦,但好歹四肢健全、能跑能跳,總比在現實世界繼續當個清醒的植人強,而且這個小嘍啰不僅與同名同姓,連臉都長得一樣,本不需要重新適應,唯一的中不足就是……在文里是個炮灰。
原文中,這個角因為不小心弄臟主,被主的瘋批慕者記恨,直接在上下了合歡蠱。因為找不到全質的人一起修煉,在一個月后蠱毒發作、七竅流而死。
而穿越來時,已經被下了蠱毒,現在距離中毒已經過去十天了,按照原文劇,將在二十天后毒發亡。
剛重獲新生,就面臨生命還有三十天的悲慘狀況,蕭夕禾都快瘋了,尤其是想到原文里毒發時的慘狀,更是恨不得立刻回現實世界。正準備擺爛等死時突然想起,全質雖然世間有,但不是完全沒有,比如原文中就有這麼一位——
《仙尊與魔尊決戰昆侖之巔》里的魔尊,本文最大的反派謝摘星。
原文中,謝摘星子詭譎肆意而為,稍有不順他心意者,便是死路一條,一不高興就將修仙界攪得腥風雨。然而就是這樣的人,卻因為生得俊且強大,在修仙界有一大批傾慕者,本文的主就是其中之一。
“喜怒無常殺人放火的危險分子,有什麼可喜歡的。”蕭夕禾嘟囔一句,隨即憂愁地嘆了聲氣。
要是換了平時,遇到這種危險分子肯定拔就跑,躲還來不及,可如今偏偏為了活命,要主去找他了。
是的,決定去找謝摘星,這個目前已知的唯一全質。
雖然以謝摘星的人設來看,這麼做等于自尋死路,但不努力一把,自己都不甘心,而且據謝摘星的人設來看,也不是全無希。
謝摘星喜好食,已經到了癡迷的地步,眾仙門之所以能將他功封印,也是因為在他的吃食里下了削弱修為的靈藥,而作為蕭家菜第五代傳人,自認廚藝還算不錯,傳統菜和西式甜品都能做一些。
而且據在這里生活了十天的經驗來看,這個世界算得上食荒漠,謝摘星雖然吃,但估計也沒吃過什麼好東西,如果能俘獲他的胃,說不定能有個突破口。
“不管怎麼樣,總比什麼都不做強,賭一把吧!”蕭夕禾長嘆一口氣,將吃剩的板栗裝進兜里便繼續趕路了。
離開后,一只小松鼠警惕地湊到火堆旁,試探地抱起一顆的栗子,咬一口后直接急躁地把剩下的殼也吃了。
蕭夕禾趕了一上午的路,終于到了昆侖腳下。
昆侖山,傳說中修仙界三大靈山之一。
山巔之上是所有修仙者向往的昆侖派,而要找的謝摘星,就被鎮在山巔后方的背谷。
蕭夕禾輕呼一口氣,找個僻靜地一蹲,開始在乾坤袋里翻找。
這次跑出來之前,了合歡宗不好東西,這個能容下三座大宅子的乾坤袋就是其中之一,里面除了有其他來的法,還有這一路上買來的各種‘必備資’,一個小袋子裝了全部家當。
蕭夕禾翻找一通,找出一瓶合歡宗特有的醉容。只要在服下后集中神,便能幻化任何容貌,不吃解藥至能維持五年,期間就算是大乘修者也無法看出破綻。
合歡宗的弟子為提升修為,時常要勾搭各種修士一起修煉,為了能事半功倍,時常會用這種藥幻化對方喜歡的樣子……那麼問題來了,謝摘星喜歡什麼樣的呢?
蕭夕禾回憶一番劇,發現他還真沒什麼特別喜歡的風格,唯一表達過喜歡的,只有一種蒼兔的妖,還是因為那玩意兒質鮮。
總不能變兔子吧?蕭夕禾角了,想想自己也不打算靠值說服他,索隨便改了改自己的五,和真實的自己有了區分就好。
換了臉之后,又取出一件披風,穿戴整齊后才沿著小路上山。
在來昆侖之前做足了功課,所以能輕松穿過各種小道,避開巡山的昆侖弟子,朝著山后的背谷趕去。
據劇來看,背谷四周布滿結界與陣法,上方還有一個由各大仙門傾力制造的巨大封印,因為防護層太多,導致任何人不論修為高低,一踏背谷就會功力全失,徹底變普通人。
但修合歡道的卻是例外。
不過蕭夕禾修為極低,有沒有都沒什麼區別,所以也不在意這個。因為谷防護層足夠強大,所以谷外只有普通昆侖弟子看守,這正好方便了蕭夕禾,裹披風,屏著氣從昆侖弟子中穿過,終于一腳踏進了谷。
詭異的風迎面吹來,吹落了披風的帽子,蕭夕禾趕戴好,還心虛地往后看一眼。
很好,那些弟子沒注意到。
默默松了口氣,一邊心跳如鼓,一邊謹慎地往前走。
背谷大樹遮天蔽日,終年不見,四都泛著發霉的氣,蕭夕禾踩在松的落葉上,鞋子都能。巍巍地走著,越往深就越張,好幾次都想扭頭跑,可一想到自己來的目的,便生生忍住了逃生的沖。
背谷太大了,走了許久,才走過一小片樹林,正思考該怎麼找到謝摘星時,不遠突然傳來一聲嘲諷——
“都說魔尊修為極高,我瞧也不過如此,否則怎會被關在這不見天日的地方,一關就是三十年。”
“何止修為不怎麼樣,長得也沒有外界傳言那般俊,我看著還不如大師兄的十之一二。”
“確實長得一般。”
……這里怎麼會有其他人?蕭夕禾驚訝一瞬,隨即想起原文好像提過一兩句,昆侖派有些外門弟子,會仗著背谷限制謝摘星修為,沒事就組團來他幾句。
當初蕭夕禾看小說的時候就很不明白,明明謝摘星被關押在背谷,還是會被所有人忌憚,怎麼這些外門弟子就敢不來找刺激呢?而且謝摘星也從不怒,一副隨你們便的樣子,這也使得有些外門弟子越來越放肆,不過再放肆也僅限于口嗨,別的還是不敢做的。
蕭夕禾按下心中疑,輕手輕腳地往前挪,果然在繞過一棵大樹后,看到兩個昆侖弟子,和他們對面一黑錦袍的謝摘星。
當看到謝摘星容貌的一剎那,蕭夕禾第一反應是這倆昆侖弟子瞎了嗎?竟然覺得謝摘星長得一般?這一般?!第二反應則是——
媽的,早知道剛才變更漂亮點了。
兩個昆侖弟子還在叨叨,謝摘星慵懶地倚在樹上,隨意把玩著一片樹葉,只是突然抬眸看向的方向。
狹長的眼眸著幾分凌厲與不羈,蕭夕禾嚇得心跳都停了一拍,直到他又隨意地別開視線,繼續把玩手上樹葉,才意識到他沒有發現自己。
蕭夕禾默默平復心,冷靜之后那倆昆侖弟子還在叨叨,徹底存不住氣了。
開玩笑,還等著求魔尊幫忙呢,萬一他被搞得心不好,功的概率豈不是就小了?
這麼想著,悄悄撿起一塊石頭,直接砸了其中一人。
“誰?!”被砸的人驚怒扭頭。
背谷靜悄悄,大樹林立。
被砸的人愣了愣,突然覺心里的。
“大師兄,怎麼了?”旁邊的人忙問。
“沒、沒事……”大師兄回過頭去,蕭夕禾又砸了他一下。
大師兄猛地回頭,后還是一無所有,他默默咽了下口水,突然生出無限張。旁邊的人被他的異常影響到,也跟著心里打鼓:“到底怎、怎麼了?”
“慌什麼!”大師兄虎著臉看向謝摘星,“是不是你干的?”
謝摘星輕嗤一聲,將樹葉一團,不多的水染臟了他骨節分明的手指,在場其余三人莫名一震,仿佛被碎的是他們的腦袋。
“大師兄……我們先走吧,這人邪乎得很。”有人忍不住打退堂鼓了。
大師兄外強中干地冷笑一聲,留下一句“以后再找你算賬”便轉走了,旁邊的人見狀趕跟上,兩人盡可能端著姿態,可怎麼看怎麼像落荒而逃。
蕭夕禾看著兩人倉皇的背影,忍不住揚起角,正得意時,耳邊傳來懶散的聲音:“還藏?”
“呀!”蕭夕禾嚇得一個激靈跌坐在地,頭上的帽子又掉了,一臉驚恐地看著悄無聲息出現在邊的謝摘星。
謝摘星輕嗤一聲,狹長的眼眸里著淡淡不屑:“膽子這麼小,還敢獨闖背谷?”
蕭夕禾默默咽了下口水,想問他是怎麼發現的,但轉念一想,自己剛才扔石頭砸人的時候,可是正對著謝摘星的,他估計是那個時候就發現了。
扯了扯角,勉強出一點微笑:“魔、魔尊好。”
謝摘星挑眉:“來尋仇的?”
“……不是!”蕭夕禾忙擺手。
謝摘星瞇了瞇眼睛,什麼話還沒說,周的迫便已經如有實質。
蕭夕禾默默咽了下口水,正準備開口說話時,他突然俯靠近。
眼看著他那張俊的臉在眼前無限放大,蕭夕禾心臟都快跳出來了,大腦空白一瞬之后,瞬間有十萬彈幕同時發送——
不是吧不是吧,他這是要親?還什麼都沒做呢,他就看上了?可原文里他不是不近嗎?還是說被關了三十年快憋瘋……
“什麼味兒?”他問。
蕭夕禾愣了一下:“嗯?”
“像栗子。”謝摘星眼底,第一次出現名認真的緒。
蕭夕禾眨了眨眼睛,從荷包里掏出幾個烤板栗:“確實是栗子。”
謝摘星接過去,修長的手指略一用力,便將栗子殼破開了。
嘗了一個之后,他若有所思:“很好剝,也比一般的烤栗子要甜。”
“抹了油和糖,沒用明火烤,所以更香一點,”蕭夕禾說著,又掏出半塊吃剩的烤紅薯,“這個涼了也好吃。”
謝摘星接過去嘗了嘗,總算多看了一眼。
果然,食荒漠的世界,他本沒吃過真正的好東西!蕭夕禾頓時備鼓舞,正要再掏點什麼出來,可惜還沒等付諸行,謝摘星就打斷了:“說吧,因何而來。”
被他一問,蕭夕禾鼓起的那口氣略微散了點,相當含蓄地開口:“想請您幫點小忙。”
“我出不去。”謝摘星眼尾微挑。
蕭夕禾忙道:“是不用離開背谷,也能幫的小忙。”
“哦?”謝摘星把玩手中栗子殼。
蕭夕禾討好地看著他:“就……想請您跟我雙修幾次。”
謝摘星把玩栗子殼的手一停,心平氣和地看向:“你說什麼?”
蕭夕禾被他看得差點扭頭就跑,但想到自己要是走了,二十天之后就得玩完,于是艱難放棄了逃走的想法:“我、我中了合歡蠱,又是全質,所以得跟全質的人雙修才能活命,如果可以的話……”
話沒說完,謝摘星便將手中板栗殼了齏。
“你說什麼?”謝摘星角微揚,更加心平氣和。
蕭夕禾:“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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